这么有分寸的么？
想了想，程煜道：“查到这些，并不容易吧？您当年是怎么查到的？”
程煜一愣，介绍信？这是什么鬼？
程煜明白了，他笑了笑说：“不会找到的就是那个爷爷曾经追求过的居委会女干部吧？”
“所以爷爷在东北有个私生女这件事，其实不止是我和您知道，那位居委会的女干部应该多少也猜出一些了吧？”
程煜抬抬眉毛，笑道：“您给了人家多少钱封口费？”
前锦？
这跟前锦有什么关系？
但是百分之三的股份？
呃……
那不是徐东得到的股份么？
他苦笑着问：“所以，徐东是那位居委会女干部的儿子？”
“徐东今年三十五？八三年或者八四年的？可是爷爷八十了，就算他追求过的女干部比他小一些，可今年也得七十多岁了吧？八年前六十多，早退休了啊……”
按照程煜的推断，徐东的母亲指定是四五年之前出生的，时至今日，可不就得七十三四岁了么？
不过十五岁，这年龄……
“可是十五岁就工作这件事……”
呃……
呃，好吧，怎么又扯出另外一段故事了？
可能是程广年也发现话题有些扯远了，便说：“你打听这些事情干嘛？”
程广年想想好像也是，就说：“总之，徐东的父母是绝不会透露任何的……”
“那徐东也知道这事儿吧？”
“跟你爸聊完了？”
“嗯？怎么说？”
“为什么非得等我开学出国了再让我妈搬？您很不愿意看到我么？为啥不能让我跟我妈一起住这边？”
程广年也望向程洁，说：“小洁，你怎么看？”
“小姑您也是多想了，我爸是在乎那种事情的人么？
其实我更觉得，小毛根本就没必要在国外念书，她才多大？
回国教育就差了？
当初也是王海非得让她出去，您不是也反对的么？
“我举双手双脚赞成我哥和大舅妈的意见，这简直是我这几年听到最好的消息，没有之一！”
前几年王海也是拿这个做的借口，说程广年都能把程煜送出去，他们家有什么理由心疼孩子？
可现在怎么说呢？